谪宦 第66节(2 / 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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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厝沉思未觉,问:“可听说过十夜绝陵?”

“仅对极上坞略有耳闻。”云卿安迅速反应过来,压下声音中的微颤道,“你的意思是,或同他们有关?”

能将拿钱杀人的勾当做出名堂的着实不多。

司马厝没有否认,说:“江蓟关郡极上坞确为他们总部旧址,现今位置有没有更改还是个未知,不过其在各地所设暗庄及线人的做法倒是十年如一日。‘舫陵’即是分支窝点,‘渡人’便是那一处管事的。”

“你可有寻得他们之法?”云卿安问,声音不受控制地越来越低。

听起来倒是和久虔提到过的组织特征能对的上,只是谁又有这么大的能耐请得动?

“能把动向摸透不易,精准蹲伏更是难上加难。若非要找出一个解释,我倾向的是,一则为在澧都有人脉渗透之人所为,不然也是有着内线在京中接应,又或是简单干脆的有钱能使鬼推磨,价开的高什么事都有人去做。”云卿安缓缓道,“若是早有预谋而来,料想他们断不会轻易罢手,此番也是保留实力的试探罢了。”

往后恐会越发难以应付。

“卿安觉得会是政敌的报复,还是出于别的目的?”司马厝说。

“皆有可能。总有人遭了清算利益亏损故而急着咬下一块肉来的,又或者,惦念着义父的人头,单纯想要为民除害或是——”云卿安低了声音说,“借此夺望,笼络民心。”

若以此作为突破口,未尝不可以寻得应对之策。

司马厝沉默片刻,道:“难说。”

他可不指望着久虔还愿意出卖重信对抗旧势,先前借着一点便捷东风已是个意外。虽然不知久虔和司马霆之间究竟有过什么交易,但司马厝并不就能心安理得地认为久虔欠了他的,还是得自己解决。

“若真有事,我在的。”

司马厝侧过脸道:“要是这事是我干的,图什么?”

云卿安答得不假思索,“杀父夺子。”

“我有违人道了是吧,卿安。”司马厝几乎是咬着牙道,“卷铺盖走人,总兵留你。”

堵着的一口气不上不下,要是云卿安当时愿意同他离开多好,随着时日过去,他越来越有了一种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。乱流翻卷,如何平衡?

云卿安目光柔和地瞧着他,下一刻却面色微变,忙低了脸借着阴影掩住了难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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