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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改成顾夜宁第一段歌词。”

“顾夜宁后边直接接郝司文。”

“郝司文过后是石琛。”

“副歌前的最后三段高音过度，柏子洪顶上去，你刚才唱得不错，而且不费劲。”

副歌部分原本第一节是顾夜宁的part，但乌子然说改就改，直接把顾夜宁换下来，让冯智文来唱。

他开口演唱。

唱了一遍之后松了一口气，虽然有些细节问题上处理得不太行，但勉强过关。眼看乌子然若有所思连连点头，顾夜宁以为自己过关，刚准备说点什么，却听见对方抬手对他又是一指：“你再唱一遍。”

顾夜宁：“？？？”

齐继眼里的同情都要溢出来了，卫南星对着他比了个“加油”的手势。

顾夜宁不得不再次重新唱了一遍。

第二节副歌给了顾夜宁，但这段乌子然自己也要混进来一起演唱，所以准确来说不算是顾夜宁的单独solo部分。

三分多钟的一首歌，他唱了第二遍，大概是没之前那么紧张，加上吸取了前一次的教训，因此唱的比第一次改进了不少，待唱完之后，在场的其他人纷纷为他鼓掌。

乌子然没有让他唱第三次的意思。

“行，我大概知道了，现在我们开始重新分配歌词部分。”

这点倒是出乎意料，哪怕在导师合作舞台，作为PD的沈廉也尽量尊重练习生们自己的选择，就算想要改动某个部分的对应练习生，也会谨慎征求意见，但乌子然显然并不打算这么做。

“开场吟唱维持卫南星不变。”